惨遭催眠主动捧住N献上R汁(25 / 48)

软的,火热的酥爽如潮水一样涌上来,艳红的肠肉被龟头沟棱反复刮肏,脆弱敏感的黏膜疯狂颤抖喷水。

好棒好棒好棒呜!

又要射了、要射了呃呜呜!

唇舌被堵住叫不出声,呻吟尖叫只能被堵在肚子里。

乐洮翻着眼高潮迭起,屁股被肏的热乎乎麻酥酥,身体情不自禁地痉挛战栗,爽的小腿都翘起来,足尖哆哆嗦嗦地颤。

阴茎射精高潮的时间虽然短暂,肠穴干性高潮的余韵可不输雌穴,肉棍猛地捣进深处,穴腔被撑满的饱胀激起一片涟漪,骚浪肠肉含住肉屌哆哆嗦嗦地发抖,还没射的松开呢,肉棍又毫不留情地飞速抽出,冠状沟棱扯着还没来得及放松的黏糊糊的骚肉,连穴口都被刮肏得变形。

屁股好热、小穴好烫!

好舒服好舒服呜!

乐洮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,浑身汗涔涔地瘫软在床上,骑跨在他身上的男人还在跟上了电动马达的打桩机一样狂奸猛肏,肉屌甚至在肠腔中再度胀大,柱身弹跳着冲刺抽插,一下草的比一下重,小子宫都被撞得发抖,雌穴屁眼哆哆嗦嗦喷水高潮,肉棍总算抵着结肠腔的嫩肉射出浓白浊精。

昨晚没能射到乐洮身体里的精液终于有了宣泄的时机。

乐洮一开始还挺舒服,精柱拍打肠腔穴壁,灌注穴腔,巨大的满足感和快感一起涌上来,可没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,哭着拧艾德里安腰侧的肉,“你、呜呜啊……别射了……你怎么能、尿进来呜呜……脏死了、狗东西……!”

艾德里安不禁失笑,握住乐洮袭击他的手,“乖乐乐,不是尿,是在射精。”

光是听着低哑又有磁性的嗓音,乐洮心里的气就消了一大半,他不信,想接着抱怨,开口就是掺着哭腔的呜咽,射精的肉棍更硬更粗,像一根烧火棍,烫的肠腔发抖,柱身弹跳,马眼大张,精柱持续击打奸弄穴腔深处,精水往肠腔更深处蔓延。

乐洮呜呜噫噫哭叫,骚穴肉壶不知廉耻地紧紧含住肉屌抽搐,愣是被灌精的过程给弄到高潮了。

艾德里安射过精,性器也没有疲软的迹象,吃过精水的身体欲望渐渐消退,乐洮不愿意让他插,低头又摸又看,再三确认穴口溢出来的是浊白精水。

“放心了?”

乐洮给他一拳,“你是人吗?”问完了还小声嘟囔一句:“射这么多……跟狗一样。”

耳聪目明的艾德里安:“……”

他笑笑,似乎没把乐洮骂他的话放在心上,温柔耐心地解释:“我以前是人类,后来发生了点事情,不是了。”

他一边说着,一边调整乐洮的姿势,一条细白的腿扛在肩上,腰跨一挺,精神抖擞的肉棍钻进了湿软的雌穴。

乐洮的病症缓解很多了,虽然没有反抗,嘴上还哼哼唧唧地发号施令,让艾德里安轻点,不能再像刚刚那样干了。

艾德里安微笑点头答应,肉棍一动起来,乐洮直接被干的说不出话来。

略微上翘的龟头换了角度挑弄奸肏宫口,没一会儿,本就湿软柔嫩的宫口再度被肏开,龟头凿进去填满柔嫩的宫腔。

“嗬呜呜——!!”

乐洮一条腿被男人骑着,另一条腿又被他牢牢抱着,想挣扎都没有余地,他哆嗦着推拒男人的腰腹,“别、慢点……太深了、我呜呜啊……我有点、受不了……”

高潮次数一多,阈值也会被拔高,偏偏操弄穴腔的淫棍天赋异禀,又粗又硬的玩意将穴腔填的满满当当,媚肉褶皱都被撑开,宫腔更是被龟头紧贴着小幅度撞操,肚子都要被撞坏了,乐洮捂住不断凸起的小腹,极力隐忍,还是被肉棍轻而易举操上潮吹。

骚逼抖得厉害,撒尿似的溢出潮喷水液,艾德里安捏住骚肿湿滑的肉蒂,“又尿了?刚刚小逼又是喷水又是射尿的,把我身上搞的脏兮兮,我还没说什么呢,你倒嫌弃起我了,嗯?”

高潮中的肉蒂还在瑟缩抽动,哪受得了被男人的粗糙手指捏揉掐玩,识时务者为俊杰,乐洮吐着舌头呜叫,“没有、没有嫌弃……不要生气、别捏……我还在、呜呜啊!错了、我错了呃呜呜……艾德里安、呜……疼呜呜啊!!”

“我没有生气,我只是难过。”艾德里安不急不缓的语调,嗓音低低的,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,像是在纯粹地跟乐洮摆事实讲道理:“小乐今晚犯了性瘾找上门,我是不是第一时间满足你了?我好心好意帮忙,小乐你却连句谢谢都没说,还骂我是狗,这太让人寒心了。”

如果他没有将肉蒂亵玩得愈发肿胀,撞操骚穴的力道再温柔点,乐洮或许就信了。

蜜穴淫壶撞操的发红泛肿,皮肉拍打声嘭嘭响,别说是直面狂风骤雨的宫腔嫩肉,就连外阴花唇都被撞得发麻泛疼。

都说平常看着脾气好容易相处的人,生起气来比平常人更可怕。

乐洮现在见识到了。

命脉要害都拿捏在艾德里安手里,最柔嫩敏感的穴也被肉棍凿弄着,哪敢这个时候当犟种。

即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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