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直做春梦被/攻帮受/直承认心动(21 / 27)

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脚背,惹的脚背一瑟缩,瞬间恶寒的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。

萨卡莫斯心里满是疑惑,忍不住想睁开眼看看对方在搞什么,刚一睁眼,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股痒意剧烈传来。

“什、哈哈哈哈,哈哈哈——”

萨卡莫斯不禁大笑出声,笑的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,低沉的男性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刑室。

白楠墨伸出食指,在萨卡莫斯光洁的脚心处不断搔刮着。指腹处带着一点薄茧,每每刮到柔嫩脚心,就要将那处调戏的拼命挣扎。

脚掌拼命的甩动着,可是铁床捆的太牢,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,最后都会被白楠墨的手指捉住,挠个不停。

萨卡莫斯这双脚是纯雄性的脚,尺码不小,趾骨节节分明,白皙光洁如玉。白楠墨知道他是双足常年闷在军靴中才如此娇嫩,可却依旧调笑他。

“一挠就笑的这么开心,你这双脚当真是比闺阁中的少女的脚还要敏感。”白楠墨评价。

“哈哈、哈哈哈哈不,不、哈哈哈哈……”

萨卡莫斯只觉得自己遇到了个变态,白楠墨光顾着挠他,也没提审问相关,恐怕是借着审问的名头玩弄他这个囚犯。哪有人这么喜欢挠别人的脚!

白楠墨花样颇多,有意逗弄他,一会儿手指打圈的在脚心上转,一会儿四指轮流点拨滑动,像在拨弄琴弦。萨卡莫斯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,连闭紧嘴巴忍住不笑都做不到。

“哈哈哈、哈……”

作弄的手指终于停下,萨卡莫斯终于有空呼气空气,他大口喘息着,脸上红晕一片,显然是笑的有些缺氧。那双脚心也被挠的通红,用力的蜷缩着脚趾。

白楠墨欣赏他此刻的狼狈模样,心里那种癖好被满足后,整个人便神清气爽,饶有兴趣的盯着萨卡莫斯喘息的模样看。

悠哉悠哉的掏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羽毛,白楠墨哼着小调,不难看出他心情的愉悦。

“休息好了就继续。”

“什么、哈哈哈哈——”

羽毛扫过脚心,是比手指更轻柔的触碰,仿若一只只小虫子在皮肤上攀爬的痒感迸发开,萨卡莫斯要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意玩弄笑疯,完全止不住自己的笑。

“不要、哈哈哈哈哈,别——”

最后萨卡莫斯整个人一副崩溃的可怜样,嫣红舌尖都无力的瘫软出来。白楠墨看他这幅可怜样,还是大发慈悲的放了他,把人从铁床上抱起。

可能是因为天生没有痛觉,萨卡莫斯的对痒觉的耐受力更低,只是被这样玩了一会儿足就累的昏迷了过去。

白楠墨抱着他走回卧室,随手解除了催眠。

汗水顺着下颚落到地面,萨卡莫斯扬起头,被情欲折磨的晕头转向,狼狈的满脸潮红,微微吐出一截红舌。

身后的褚淮则单手握住他腰,双指并拢在他嫩屄中肆意抽插,淫水被带出小屄,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流,粗糙手指扣的萨卡莫斯腿软,几乎都要趴到地上。

“跪好。”褚淮则不轻不重的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。

手肘拄的有些生疼,但萨卡莫斯只能忍着小腹中的酸意,哆嗦着跪直双腿,撅好屁股,将自己的小屄送入男人手中。

萨卡莫斯现在的姿势是母狗趴,姿势标准,很专业的受孕姿势,也不知道是训练了多少次才能跪成这样。褚淮则很满意,总喜欢让萨卡莫斯摆出这个姿势后入他,美曰其名要给他灌精,好早点怀上。

褚淮则指节上有薄薄的茧子,长年握枪形成的,抠挖肉壁时带来一阵不小的刺激。褚淮则两根手指强势抽插,在敏感点处还会屈指进攻按压,嫩屄根本受不住,随便操几下就哆哆嗦嗦的喷水潮吹了。

手指从小屄中抽出,暧昧的带了两缕银丝,水液粘糊糊的在半空中断开。褚淮则饶有兴致的将手指塞进萨卡莫斯口中逼他去舔,萨卡莫斯被手指奸的晕头转向的,迷糊糊的就伸舌头去舔,根本不会拒绝。

小屄喷到手指上的淫水都被舔完后,似乎是察觉到手指有要离开的趋势,萨卡莫斯连忙吮吸着,简直是将手指当作几把一样去含去讨好。

褚淮则没说话,手指恶劣的向着口腔内部捅了捅,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着。

萨卡莫斯莫名的觉得褚淮则的情绪好了起来,像是对此行为很满意一样。

“别发骚。”

褚淮则轻描淡写的在萨卡莫斯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,不过这次的力道很轻。手指从口腔中退出,转而去玩弄坠在空中的那两团雄乳,手掌轻车熟路的摸到乳环,中指从环中穿过套牢,而后用大掌去揉捏整个奶子,分外色情。

轻而易举的就能将整个胸笼罩在掌间揉捏,这种行为刚好能释放褚淮则过于旺盛的独占欲。

褚淮则一手揉捏着胸,一手掐紧萨卡莫斯的腰,胯间肉龙缓缓摩擦着早已流出水的小屄。

“呼唔、嗯……”

龟头摩擦小屄的感觉太清晰,偶尔还浅浅肏进去半个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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